• 唐朝吴道子著名人物介绍

    唐朝吴道子人物生平

    本名:吴道子,别称:画圣,字号:道子,道玄 唐代著名画家

    吴道子,(约公元680~759年),唐代著名画家,画史尊称画圣,又名道玄。汉族,阳翟(今河南禹州)人。约生于公元680(永隆元年) ,卒于公元758(乾元元年)前后。少孤贫,年轻时即有画名。曾任兖州瑕丘(今山东滋阳)县尉,不久即辞职。后流落洛阳,从事壁画创作。开元年间以善画被召入宫廷,历任供奉、内教博士、宁王友。曾随张旭、贺知章学习书法,通过观赏公孙大娘舞剑,体会用笔之道。擅佛道、神鬼、人物、山水、鸟兽、草木、楼阁等,尤精于佛道、人物,长于壁画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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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朝吴道子人物生平

    吴道子年少刻苦

    吴道子大约生于约公元685年左右(唐高宗时期),少年时孤苦穷

    困,随书法大家张旭、贺知章学习书法,后发奋改攻绘画,渐渐掌握了绘画的妙法。由于他的刻苦好学,年未弱冠之时,已“穷丹青之妙”。

    公元709(景龙三年),韦嗣立擢任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封逍遥公。这时吴道子在其属下任小吏。他“好酒使气,每欲挥毫,必须酣饮”。后来,又任瑕丘(今山东兖州)县尉。约在开元初年,吴道子不再做官,开始“浪迹东洛”。

    吴道子入宫作画

    由于他能“穷丹青之妙”,在画坛上有些名气,公元713年左右

    ,即被唐玄宗召到京都长安,入内供奉,充任内教博士,并命他“非有诏不得画”。后官至“宁王友”。吴道子入内供奉之后,多在宫中作画,有时也随从玄宗巡游各地。一次,他随驾去东都洛阳,会见了将军裴旻和书法家张旭,三人各自表演了自己的绝技:裴旻善于舞剑,当即舞剑一曲;张旭长于草书,挥毫泼墨,作书壁;吴道子也奋笔作画,“俄顷而就,有若神助”。

    公元725(开元十三年),唐玄宗东封泰山,吴道子陪同前往。事后还至潞州(今山西长治),车驾过金桥,御路“曲折萦转”。玄宗见数千里间“旗鲜洁,羽卫整肃”,心中非常兴奋,对左右侍从说:“张说言‘勒兵三十万,旌旗千里间,陕右上党,至于太原’。真才子也。”左右皆呼万岁。于是召来吴道子、韦无忝、陈闳等,命他们三人共同绘制《金桥图》。陈闳主画玄宗真容及所乘照夜白马,韦无忝主画狗马、骡驴、牛羊等动物之类,而桥梁、山水、车舆、人物、草树、雁鸟、器仗、帷幕等主题部分则由吴道子主画。《金桥图》绘成后,“时谓三绝”。

    公元742—755(天宝年间),唐玄宗忽然想起蜀中嘉陵江山清水秀,妙趣横生,遂命吴道子乘驿传赴嘉陵江去写生。到了嘉陵江,吴道子漫游江上,纵目远眺,此地好山好水,一幕一景地掠过,当时的体会与感受,便深深铭记在心上,并没有绘制一张草图。当吴道子游览了嘉陵江的山山水水之后回到长安,玄宗问他绘画的情况时,他回答说:“臣无粉本,并记在心。”玄宗命他在大同殿壁上绘画。吴道子不是将嘉陵江山水表面罗列一番,而是把握住嘉陵江一山一水、一丘

    吴道子壁画一壑引人入胜的境界,即把这一带的山川壮丽优美与自然特色作了高度的概括,凝神挥笔一日而成,嘉陵江三百里的旖旎风光跃然纸上,玄宗看了啧啧称赞。在此之前,大画家李将军(思训)擅长山水画,也曾在大同殿壁上画嘉陵江山水,虽然画得也十分奇妙,但却“数月方毕”,不如吴道玄画得又快又好。因此,玄宗颇为感慨地说:“李思训数月之功,吴道玄一日之迹,皆极其妙也。”可见吴道子画技高超,笔法娴熟。吴道子不仅善于画山水画,画动物也颇能传神。他在大同殿上曾画了五条龙,“麟甲飞动,每欲大雨,即生烟雾”,真是生龙活现。

    吴道子晚年传奇

    公元758—759(乾元年间),吴道子尚健在。卢稜伽是吴道子的门生,“乾元初,于殿东西廊下画行道高僧数堵”。后又在庄严寺三门绘画,“锐思张开,颇臻其妙”。吴道子见了卢稜伽的绘画,觉得他有很大的长进,酷似自己的笔法,于是惊叹说:“此子笔力,当时不及我,今乃类我。是子也,精爽尽于此矣。”由于卢稜伽竭尽全力,呕心沥血地绘画,过了一个来月,即离开了人世。乾元年间,吴道子已是年过古稀的老人了。至于以后吴道子的生平仕履,因史籍失载,也就无从考证了。

    约公元759年左右(唐肃宗时期),吴道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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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机两晋

    张华:①伐吴之役,利获二俊。②人之为文,常恨才少,而子更患其多。③二陆龙跃於江、汉,彦先风鸣於朝阳。

    陆云:君苗见兄文,辄欲烧其笔砚。

    孙惠:不意三陆(陆机、陆云、陆耽)相携暗朝,一旦湮灭,道业沦丧,痛酷之深,荼毒难言。国丧俊望,悲岂一人!

    蔡洪:陆士衡、士龙鸿鹄之徘徊,悬鼓之待槌。

    葛洪:机文犹玄圃之积玉,无非夜光焉,五河之吐流,泉源如一焉。其弘丽妍赡,英锐漂逸,亦一代之绝乎!

    孙绰:① 潘文烂若披锦,无处不善;陆文若排沙拣金,往往见宝。②潘文浅而净,陆文深而芜。

    张骘:云性弘静,怡怡然为士友所宗。机清厉有风格,为乡党所惮。

    陆机南北朝

    檀道鸾:自司马相如、王裒、扬雄诸贤,世尚赋颂,皆体则诗、骚,傍综百家之言。及至建安,而诗章大盛。逮乎西朝之末,潘、陆之徒虽时有质文,而宗归不异也。

    沈约:降及元康,潘、陆特秀,律异班、贾,体变曹、王,缛旨星稠,繁文绮合,缀平台之逸响,采南皮之高韵。遗风余烈,事极江右。

    刘勰:①晋世群才,稍入轻绮,张、潘、左、陆,比肩诗衢。②陆机才欲窥深,辞务索广,故思能入巧而不制繁。

    魏收:曹植信魏世之英,陆机则晋朝之秀,虽同时并列,分途争远。

    萧统:但以当世之作,历方古之才人,远则扬、马、曹、王,近则潘、陆、颜、谢,而观其遣辞用心,了不相似。

    萧绎:吟咏风谣,流连哀思者,谓之文...笔退则非谓成篇,进则不云取义,神其巧惠笔端而已。至如文者,惟须绮縠纷披,宫征靡曼,唇吻遒会,情灵摇荡…潘安仁清绮若是,而评者止称情切,故知为文之难也。曹子建、陆士衡,皆文士也,观其辞致侧密,事语坚明,意匠有序,遗言无失。虽不以儒者命家,此亦悉通其义也。观遍文士,略尽知之。

    钟嵘:晋平原相陆机,其源出於陈思。才高词赡,举体华美。气少於公干,文劣於仲宣。尚规矩,不贵绮错,有伤直致之奇。然其咀嚼英华,厌饫膏泽,文章之渊泉也。张公叹其大才,信矣!

    庾信:葛瞻(诸葛瞻)始嗣兵戈,仍遭蜀灭;陆机才论功业,即值吴亡...毛修之埋于塞表,流落不存;陆平原败于河桥,生死惭恨。

    陆机唐宋元

    李世民:古人云:‘虽楚有才,晋实用之。’观夫陆机、陆云,实荆、衡之杞梓,挺圭璋于秀实,驰英华于早年,风鉴澄爽,神情俊迈。文藻宏丽,独步当时;言论慷慨,冠乎终古。高词迥映,如朗月之悬光;叠意回舒,若重岩之积秀。千条析理,则电坼霜开;一绪连文,则珠流璧合。其词深而雅,其义博而显,故足远超枚、马,高蹑王、刘,百代文宗,一人而已。然其祖考重光,羽楫吴运,文武奕叶,将相连华。而机以廊庙蕴才,瑚琏标器,宜其承俊乂之庆,奉佐时之业,申能展用,保誉流功。属吴祚倾基,金陵毕气,君移国灭,家丧臣迁。矫翮南辞,翻栖火树;飞鳞北逝,卒委汤池。遂使穴碎双龙,巢倾两凤。激浪之心未骋,遽骨修鳞;陵云之意将腾,先灰劲翮。望其翔跃,焉可得哉!夫贤之立身,以功名为本;士之居世,以富贵为先。然则荣利人之所贪,祸辱人之所恶,故居安保名,则君子处焉;冒危履贵,则哲士去焉。是知兰植中涂,必无经时之翠;桂生幽壑,终保弥年之丹。非兰怨而桂亲,岂涂害而壑利?而生灭有殊者,隐显之势异也。故曰,炫美非所,罕有常安;韬奇择居,故能全性。观机、云之行己也,智不逮言矣。睹其文章之诫,何知易而行难?自以智足安时,才堪佐命,庶保名位,无忝前基。不知世属未通,运钟方否,进不能辟昏匡乱,退不能屏迹全身,而奋力危邦,竭心庸主,忠抱实而不谅,谤缘虚而见疑,生在己而难长,死因人而易促。上蔡之犬,不诫于前,华亭之鹤,方悔于后。卒令覆宗绝祀,良可悲夫!然则三世为将,衅钟来叶;诛降不祥,殃及后昆。是知西陵结其凶端,河桥收其祸末,其天意也,岂人事乎!

    骆宾王:①河朔词人,王、刘为称首;洛阳才子,潘、左为先觉。若乃子建之牢笼群彦,士衡之籍甚当时,并文苑之羽仪,诗人之龟镜。②文昌隐隐皇城里, 由来奕奕多才子。潘陆词锋骆驿飞,张曹翰苑纵横起。

    王勃:陆平原、曹子建,足可以车载斗量;谢灵运、潘安仁,足可以膝行肘步。

    魏元忠:理国之要,在文与武。今言文者则以辞华为首而不及经纶,言武者则以骑射为先而不知方略,是皆何益于理乱哉!故陆机著《辨亡》之论,无救河桥之败,养由基射穿七札,不济鄢陵之师,此已然之明效也。

    李白:① 陆机作太康之杰士,未可比肩;曹植为建安之雄才,惟堪捧驾。② 陆机才多岂自保。

    柳冕:文章本于教化,形于治乱,系于国风。故在君子之心为志,形君子之言为文,论君子之道为教。易云: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此君子之文也。自屈、宋以降,为文者本于哀艳,亡于比兴,失古义矣。虽扬、马形似,曹、刘骨气,潘、陆藻丽,文多用寡,则是一技,君子不为也。

    卢藏用:孔子殁二百岁而骚人作,於是婉丽浮侈之法行焉。汉兴二百年,贾谊、马迁为之杰,宪章礼乐,有老成之风;长卿、子云之俦,瑰诡万变,亦奇特之士也。惜其王公大人之言,溺於流辞而不顾。其后班、张、崔、蔡、曹、刘、潘、陆,随波而作,虽大雅不足,其遗风馀烈,尚有典型。

    独孤及:且文之为体也,必当词与旨相经,文与声相会。词义不畅,则情旨不宣;文理不清,则声节不亮。诗人因声以缉韵,沿旨以制词,理乱之所由,风雅之所在。固不可以孤音绝唱,写流遁于胸怀;弃徵捐商,混妍蚩于耳目,自当晞圣藻于天文,听仙章于广乐,屈、宋为涯岛,班、马为堤防,粲、植为陆落,潘、陆为郊境,搴琅玕于江、鲍之树,采花蕊于颜、谢之园,何、刘准其衡轴,任、沈程其粉黛,然后为得也。若乃才不半古,而论已过之,妄动刀尺,轻移律吕,脱略先辈,迷诖后昆,此明时所当变也。

    崔祐甫:曹、刘之气奋以举,潘、陆之词缛而丽。过此以往,未之或知。

    姚铉:至于魏、晋,文风下衰,宋、齐以降,益以浇薄。然其间皷曹、刘之气焰,耸潘、陆之风格,舒颜、谢之清丽,揭何、刘之婉雅,虽风兴或缺,而篇翰可观。

    何去非:陆生之不讲乎为将之术也。机以亡国羁旅之身委质上国,于术无所持,于气无所养,徒矜才傲物,犯怒于众。司马颍强肆不君,举犯顺之师,岂足为托身之主哉?机以怨仇之府,一朝身先群士,都督其军,而众至数十万,汉魏以来,出师之盛,未尝有也。彼既失所任矣,而机内无术以探其所以任我者之心,外无权以济其所以属我者之事,乃方掀然自拟管、乐。临戒之始,孟超以偏校干其令,而辱之若遇仆虏,而机不以为戮而舍之。以是而将,用是而战,虽提师百万,孰救其败哉?故鹿苑之溃,死者如积,众毁因之,遂致其诛,为天下笑。才不足胜其所寄,智不足酬其所知,一投足举踵,则颠踣随之。乃归祸于三代之将,岂不缪欤?

    叶适:自魏至隋唐,曹植、陆机为文士之冠。植波澜阔而工不逮机。植犹有汉余体,机则格卑气弱,虽杼轴自成,遂与古人隔绝,至使笔墨道度数百年,可叹也!

    元好问:斗靡夸多费览观,陆文犹恨冗于潘。心声只要传心了,布谷澜翻可是难。

    陶宗仪:天才秀逸,辞藻宏丽,能草书。

    陆机明清

    谢应芳:切见晋散骑常侍、赠侍中、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顾元公,相门华裔,文武全才。当时与陆机、陆云并称三俊。王导慕江南之望,张华号南京之奇。

    王世贞:① 陆士衡翩翩藻秀,颇见才致,无奈俳弱何。②陆病不在多而在模拟,寡自然之致。

    张溥:士龙与兄称论文章,颇贵清省,妙若文赋,尚嫌绮语未尽。又云作文尚多譬,家猪羊耳,其数四推兄,或云瑰铄、或云高远绝异、或云新声绝曲,要所得意惟清新相接。士衡文成,辄使弟定之,不假他人。二陆用心,先质后文,重规沓矩,亦不得已而后见耳。哲昆诗匹,人称如陈思《白马》。...士衡枉死,遂同陨堕。闻河桥之鼓声哀,华亭之鹤唳,巢覆卵破,宜相及也。

    王夫之:士有词翰之美,而乐以之自见,遂以累其生平而丧之,陆机其左鉴已。机之身名两陨,濒死而悔,发为华亭鹤唳之悲,惟其陷身于司马颖,不能自拔,而势不容中止也。其受颖之羁绁而不能自拔,惟受颖辩理得免之恩而不忍负也。机之为司马伦撰禅诏也,无可贳其死。人免之于鈇钺之下,肉其白骨,而遽料其败,速去之以避未然之祸,此亦殆无人理矣。故机之死,不死于为颖将兵之日,而死于为伦撰诏之时。其死已晚矣!虽然,机岂愚悖而甘为贼鹄乎?谢朝华,披夕秀,以词翰之美乐见于当世,则伦且资其谀颂以为荣,盖有求免而不得者。其不能坚拒之而仗节以死,固也。虽然,不死则贼,不贼则死,以琐琐之文名,迫之于必死必贼之地,词翰之美为累也若斯!

    沈德潜:士衡诗迹推大家,然意欲逞博,而胸少慧珠,笔又不足以举之,遂开出排偶一家。西京以来空灵矫健之气,不复存矣。降自梁、陈,专工对仗,边幅复狭,令阅者白日欲卧,未必非士衡为之滥觞也。

    石蕴玉:韬略家风,文章馀事。河桥一蹶,英雄短气。

    陆机近现代

    蔡东藩:①才高班马露英华,一跌丧身并复家。何若当年先引去,好随云鹤隐天涯。②夫陆机附逆逼君,死本自取,但不死于朝廷之大法,而独死于逆党之谗言,则不得不为之呼冤,实则亦非真冤也。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谁令彼甘心事逆,自蹈死地?

    钱基博:①两晋文章,其回翔于汉魏之际而渐定所趋者乎?其大要不出二派:其一派奇丽藻逸,撷两汉之葩,潘岳、陆氏机云、左思其尤,以开太康之盛。② 魏季,才士放达,振起玄风,文采顿减。至晋武帝,底定吴蜀,区宇始一;太康之中,文彦云会;而三张、二陆、两潘、一械,勃尔复兴,踵武前汉,风流未沬,亦文章之中兴也。...二陆则弟逊于兄,两潘则尼不如岳。而冠冕群英,实推潘陆。史称之曰:“机文喻海,岳藻如江。”一世之雄也。然潘之机利而笔不遒,陆之体重而势不骏。潘岳才思清绮,秀爽有余,承建安之风流。而机则文章丽典,宫商相变,开永明之新制;特是语多偶排,气未清壮,情隐于辞繁;势驽于藻缛;所患意不逮辞,情急于藻,偶语胜而古意亡矣。

    详细点击:【三国:陆机】

  • 王祥卧冰求鲤

    王祥继母朱氏一次想吃鲜鱼,当时天寒冰冻,王祥脱下衣服,准备砸冰捕鱼(一说卧在冰上),忽然冰块融化,跳出两条鲤鱼,王祥拿着鲤鱼回去孝敬母亲。继母向王祥说很想吃烧黄雀,不久就有数十只黄雀飞进屋帐内,王祥得以给母亲吃。邻居都惊叹这是王祥的孝道感动上天。

    王祥孝感后母

    有一次,王祥在另外一张床上睡觉,他的后母朱氏暗自过去想杀害他。恰好碰上王祥起床小解去了,只空砍得被子。不久,王祥回来后,知道朱氏对这件事很懊丧,便跪在她面前请求处死自己。朱氏因此深受感动而悔悟过来,从此像对亲生儿子那样对他。

    王祥以德掩言

    王戎说:“太保在正始年间,不属于擅长清谈的那一类人。等到与他谈论起来,义理清新深远。他不以能言见称,恐怕是崇高的德行掩盖了他的善谈吧!”

    王祥吕虔佩刀

    当初,吕虔有一把佩刀,工匠观看,以为有此刀的人一定会登上三公之位。吕虔对王祥说:“我不是可以做三公的人,这刀对我说不定还有害。而您有公辅的器量,所以送给您。”王祥坚决推辞,吕虔强迫他才接受。王祥临终前,又把这把刀授给其弟王览,说:“你的后代一定兴盛,足以配此刀。”果然,王览的后代之中多贤才,在东晋时期尤为兴盛。

    王祥享寿之疑

    关于王祥的寿命,一般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八十五,一种是八十九。余嘉锡在《世说新语笺疏》中指出“祥传载祥遗令曰:‘吾年八十有五,启手何恨。’ 又云:‘泰始五年,薨。’ 故钱氏(钱大昕)本此计祥年寿。然裴松之注引王隐晋书曰:‘祥泰始四年年八十九,薨’与武帝纪书‘泰始四年夏四月戊戌,太保睢陵公王祥薨 ’合。”认为“本传遗令及卒,疑皆传写之误。”

    最后余嘉锡总结《晋书·王祥传》的“徐州刺史吕虔檄为别驾,祥年垂耳顺”及虞预《晋书》的“向六十,刺史吕虔檄为别驾总之”认为“若依王隐书计之,则祥当生于汉光和三年,至延康元年,年四十有一 ;即下至黄初七年魏文崩时,亦止四十七。与年垂耳顺之语不合。此盖臧荣绪误依虞预(作《晋书》),而唐史臣(房玄龄等)因之,未及考之王隐书也。”

    王祥惟仁与达

    王祥最小的两个儿子王烈、王芬在很小的时候就有名,受王祥喜爱。但二人也同时死去。二人临终时,王烈想要还葬故乡,王芬想要留葬洛阳。王祥流着泪说:“不忘故乡,是仁;不恋本土,是达。这仁与达,我的两个孩子都有啊。”

    详细点击:【三国:王祥】

  • 翁卷的生卒时间,有关资料均无记载,乐清人。康熙《温州府志》记载:“翁卷,一字灵舒,乐清柳川人。诗名《西岩集》,一名《苇碧轩集》。” 翁卷有两个弟弟,翁卷是老大,二弟叫永年,很多人认为永年是长兄。翁卷的三弟叫翁仿,可能早年夭折。翁卷有两个儿子,分别叫翁井和翁隽。

    翁卷考功名只参加了一次就放弃了,所以,他一生为了生存也为了诗歌游走四方,在温州市郊、江西、福建、湖南及江淮等地生活过。翁卷在江西抚州也住过一段时间。赵汝的《南宋群贤小集》中,有一首诗《翁灵舒客临川经从访之不遇闻过村居》。诗人翁卷隐居在一个深山村里,在那里搭了三四间小茅屋,种了些高粱和树木,安心自闲地写诗。六十岁左右去世。

    详细点击:【宋朝:翁卷】

  • 朱隽与荆州刺史徐璆及秦颉共一万八千兵围攻赵弘,但6月至8月也不能攻克,京师有奏议征朱隽回师,幸而张温上表说情,灵帝才不行。但朱隽仍急攻赵弘,赵弘被杀,由韩忠代替。朱隽又因兵少不敌,便扩大防围、建筑阵垒,堆砌土山观望城内。朱隽军鸣鼓攻打西南,黄巾军被引开,朱隽则亲率五千精兵掩杀东北,偷袭敌人后方,攻入城池,韩忠唯有退保内城。

    黄巾军受挫,士气低迷,向汉军乞降。张超、徐璆和秦颉都认为可以接受,但朱隽认为如接受的话,会给百姓有利为贼,无利乞降的错误观念,便不接受并急攻敌军,可是数战也不能攻克,朱隽登上土山观望黄巾军,明白黄巾军没有退路,而尽力一战,所以未能攻克。朱隽便解开围军,韩忠果然出战,被朱隽大破,朱隽向北追击韩忠数十里,斩杀万多人,韩忠投降,秦颉一向与韩忠不和,便将他杀死。这举动反令黄巾军不安,又推孙夏为帅屯兵宛中城。朱隽再次急攻,于11月癸巳日,孙夏败走,汉军追至西鄂精山,又被大破,斩杀孙夏及万多人,黄巾军解散,平定宛城一带。185年春天,班师回京。另一方面,于8月皇甫嵩到达东郡仓亭,大破、生擒卜己,斩杀七千多人。而董卓进攻张角不成功,无功而还,便在乙巳日要求皇甫嵩继续北上。不过,张角已经病死,在10月于广宗便和张梁战斗,张梁军犟,于首战不能攻克。在明日,皇甫嵩闭营与士兵休息,另一方面派人观察敌军举动,黄巾军战意稍为松懈,皇甫嵩便乘夜率兵,在黎明时份突袭敌阵,战至下午,成功大破敌军,斩杀张梁及三万多人,于逃走到河堤时溺死的也有五万多人,焚烧车辎三万多辆,虏获人数甚多。而张角则被破棺戮尸,运首级回京师。11月,皇甫嵩与钜鹿太守郭典攻打下曲阳,成功斩杀张宝,俘虏十多万人。黄巾之乱平息。

    详细点击:【三国:张角(发起黄巾起义的大贤良师)】

  • 陈炯明政治主张为“联省自治”制省宪,效美国宪法之联邦体制,但中国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的官方历

    史观点一直认为陈炯明的“联省自治”承认北洋政府国体的统治现状,实质仍会导致变相军阀割据。亦有人认为他是中国联邦宪政的实践者。

    刘凤舞历史小说《民国春秋》所描述的陈炯明残杀幼童事件,只有小说做为来源。

    1920年12月15日《香港华字报》转载《上海新申报》对陈炯明的评论云:“陈氏为人刚毅果敢沉默寡言,其私人道德,可为南北权要之模范。”章太炎誉陈“清操绝于时人,于广中弥不可得”。孙逸仙曾坦言陈炯明“不好女色,不要舒服,吃苦俭朴,我也不如”。

    无论是国民党主导的国民政府,还是共产党主导的中共政权,在教科书上描述陈炯明都以“逆党”、“叛军”、“叛徒”称之。1990年代以后,部分学者开始对此进行考证,尤其是陈炯明之子陈定炎查阅了当时的大量报刊资料,方才让世人重新认识陈炯明。但陈定炎的资料中也并非全无偏颇。

    详细点击:【民国:陈炯明(中国现代杰出的军事家)】

  • “稗史漫传曾羽化,千秋一例不平鸣”,翼王石达开是太平天囯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之一。他十六岁便“被访出山”,十九岁统帅千军万马,二十岁封王,英勇就义时年仅三十二岁,他生前用兵神出鬼没,死后仍令敌人提心吊胆,甚至他身后数十年中都不断有人打着他的旗号从事反清活动和革命运动,辛亥革命党人曾通过诗歌,小说,绘画等各种媒介宣传他的事迹以“激励民气,号召志士,鼓吹革命”。有关他的民间传说更遍布他生前转战过的大半个中国,表现出他当年深得各地民众爱戴。

    太平军的高级将领们对石达开的胆略十分推崇,如李秀成谈及各王优劣才能时“皆云中中,而独服石王,言其谋略甚深”,陈玉成认为太平军将领“皆非将才,独冯云山石达开差可耳”。而清朝方面,曾国藩说“查贼渠以石为最悍,其诳煽莠民,张大声势,亦以石为最谲”,左宗棠说他“狡悍著闻,素得群贼之心,其才智诸贼之上,而观其所为,颇以结人心,求人才为急,不甚附会邪教俚说,是贼之宗主而我之所畏忌也”,骆秉章说他“能以狡黠收拾人心,又能以凶威钤制其众”,是“首恶中最狡悍善战”。不只如此,他还赢得了众多与他敌对立场的人的敬重,如地主文人周洵在《蜀海丛谈》中称其为“奇男子”,清朝一位贡生在湘军军宴上公开说他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在大渡河畔与他为敌的许亮儒对他的英雄气概与仁义之风钦佩不已。直到他死去近40年后,由清朝地主文人所撰的著作《江表忠略》之中还有这样的记叙:“至今江淮间犹称……石达开威仪器量为不可及。”

    在有关石达开的各种评价中,最著名的当属美国传教士麦高文通讯中的一段话了:“这位青年领袖,作为目前太平军的中坚人物,各种报道都把他描述成为英雄侠义的----勇敢无畏,正直耿介,无可非议,可以说是太平军中的培雅得(法国著名将领和民族英雄)。他性情温厚,赢得万众的爱戴,即使那位颇不友好的[金陵庶谈]作者也承认这一点。该作者为了抵消上述赞扬造成的美好印象,故意贬低他的胆略。正如其他清朝官方人士以及向我们口述历险经过的外国水手声称的,翼王在太平军中的威望,驳斥了这种蓄意贬低的说法,不容置疑,他那意味深长的“ 电师”的头衔,正表示他在军事上的雄才大略和他的性格。他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一个敢做敢为的人”。

    《石达开传略》跋

    作者:陶短房

    夫身后为传,断代为史,古今一也。而太平天囯于今,殆百五十年,为誉为毁,至今不绝。亦人各有见,无足厚非也。而石王达开,本朝望未孚,功业未就,恨遗百年,头行千里者也。然竟能驭饥卒,感黎庶,佩敌酋,念后贤,誉满当时,名垂后代,识与不识,咸为之泣者,何耶? 夫清季多艰,外畔蜂起,文恬武嬉,君蔽臣昏,英雄老死于荒丘,百姓困顿夫垄亩,重以异.族之嫌,辱国之愤,当是时,匹夫一呼而天下动,诚志士死国之秋也。王本布衣,家颇小康,多才艺,兼文武,无门虽不克显达,有粮岂不堪温饱?惟念苍天之聩聩,欲奋赤手于元元,以弱冠之年,行枭杰之事;忍家族之险,谋天下之安;提一旅之众,为五军之率,渡橘洲,登采石,二十八日,千二百里,民谚曰:“非是城豆腐,人是铁丈夫”,信夫! 天京既定,当道无北顾之良谋;湘寇已深,兵民忧西来之粮米。王乃奉朝命,奖三军,分湖口,下武昌,五十七城,旬日易色;长龙三板,判为荆楚,遂令金陵诰谕,榜行千里;洪都蜡丸,不逾三江。虽大势之如此,岂非王之功业所至欤? 疆场无后顾之忧,庙堂有前瞻之虑。既驻节安庆,复立效藩篱,感及士林,泽被众庶;市廛不扰,贸易如常。集贤豪而谋一统,依古制以惠四方。同侪多敬仰之色,敌帅有惊佩之声,此非谓贤,孰谓贤乎?

    迨天京围破,向荣走死,方疆场也粗安,竟萧墙之祸起。手足相残,祸殃累万;小天堂中,血流飘杵。以王之心,能忍乎此?遂挺身危地,谋诸豺虎;乃阖家碎玉,一身缒城。已兴靖难之师,先抒宁国之难。及至凶徒授首,凯歌入京,德孚满朝,身任通军,筚路蓝缕,渐复疮痍。当斯时也,天下之大,敌焉友焉,胡不知石王之名?咸以为太平有望,大业有归矣。孰意天意难知,天威难测,已一忌之有成,岂百喙之能清?谆谕数省,足剖沥血之诚;书启连篇,犹怀瓜葛之恋。皇上帝之权能,此去能依?圣神电之旧号,至死未改。以王之智,宁不知自立以久长?以王之德,岂忍乎南面而背本!虽云义士,终有富贵之心;纵是宗潢,半怀方面之望。征路颠沛,虎贲流离,多年揽辔,万众梯山。岂王无谋?时乎事也。虽然,此志未移,此心未改,伤病乌合,泣而争为之尽死者前仆而后继,至终不绝。非王之惠,他人焉能有此? 王睹东南纷纷,势不可为,乃扬鞭立誓,锐意入川。岂宝庆之人谋未臧?恨涪州之天意不终。泸水汹涌,悲红颜先归殊世;凉桥险峻,忍勇士争赴清流?求荣而事二主,忠臣不为;舍命以全三军,义士必作。箕踞听事,谈笑刑曹,以薛生之敌幕,岭氏之夷酋,或感而讴之,或惜而传之。虽骆公寡信,全生无多,生者死者,能不为王泪下三尺! 岁一寒暑,淮水竭,石门开,天王祀绝,图籍为炬。十年天府,久作荒庄野鸽;百里金陵,屡罹战荒兵祸。王之大业不成,而洪杨曾李,其业安在? 王之业堕,王之志存。川广黔滇,仍纷传王实不死;匡复之士,犹砺兵蒸粮以待。梁启超、高天梅辈,猥作赝书,而天下感奋,其行可议,其心可知。王长已矣,乃能令五十年后人,争流涕而忘死,竞攘袂以亡清,遂开共和之路,且报王之深仇,虽众人之力而至此,非王之遗爱也动人?史式先生,有盛名于史界,为王立传,已数载焉。吾友雍容,感王之德,嘉传之志,而微憾其不文,遂殷殷嘱予润色之并为之跋。予自幼生长金陵,闻太平事,未尝不抚髀而三叹也。虽流寓万里,能不奉命?因为此跋,以永志焉。壬午腊月,冬至之望,陶短房谨书于阿尔及尔。

    目击者记石达开之死

    《蜀海丛谈》

    就死之日,成都将军为崇实与骆文忠同坐督署大堂,司道以次合城文武咸在。石及两王跻堂,为设三拜垫于堂下。三人者皆跏趺坐垫上。其头巾及靴褂皆黄缎为之。惟石之头巾上,加绣五色花。两王则否。盖即章制之等威也。清制,将军位在总督之右,骆故让崇先问。崇语音低,不辩作何语。只见石昂头怒目视,崇顿气沮语塞。骆始言曰,石某今日就戮,为汝想,亦殊值得。计起事以来,蹂躏数省,我方封疆大吏,死汝手者三人。今以一死完结,抑何所恨。石笑曰,是俗所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今生你杀我,安知来世我不杀汝耶。遂就梆。石下阶,步略缓,两王仍左右侍立,且曰,“仍主帅先行。”石始放步先行。是时先太守甫戳取来川,充成都保甲总局提调,所目睹也。

    石之死处,在成都城内上莲花街督标箭道。三人自就绑至刑场,均神气湛然,无一毫畏缩态。且系以凌迟极刑处死,至死均默默无声,真奇男子也。

    《黄彭年致唐炯函》

    此贼举止甚稳,语言气概,不亢不卑,寓坚强于和婉之中。方其就死,纳履从容,若是我大清忠臣如此死法,叙入史传,岂不炳耀千载?如此人不为朝臣用,反使为贼,谁之过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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