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朝孟浩然著名人物介绍

    唐朝孟浩然人物评价

    本名:孟浩然,别称:诗星,字号:字浩然;号孟山人 唐代山水田园诗人

    孟浩然(689—740),名浩,字浩然,号孟山人,襄州襄阳(现湖北襄阳)人,世称孟襄阳。因他未曾入仕,又称之为孟山人,是唐代著名的山水田园派诗人。孟浩然生当盛唐,早年有志用世,在仕途困顿、痛苦失望后,尚能自重,不媚俗世,以隐士终身。曾隐居鹿门山。40岁时,游长安,应进士举不第。曾在太学赋诗,名动公卿,一座倾服,为之搁笔。开元二十五年张九龄招致幕府,后隐居。孟诗绝大部分为五言短篇,多写山水田园和隐居的逸兴以及羁旅行役的心情。其中虽不无愤世嫉俗之词,而更多属于诗人的自我表现。孟浩然的诗虽不如王维诗境界广阔,但在艺术上有独特的造诣,故后人把孟浩然与王维并称为“王孟”,有《孟浩然集》三卷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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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朝孟浩然人物评价

    李白《赠孟浩然》: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杜甫:清诗句句尽堪传。

    殷璠《河岳英灵集》:浩然诗,文采丰萁,经纬绵密,半遵雅调,全削凡体。

    皮日休:先生之作遇景入咏,不拘奇抉异,令龌龊束人口者,涵涵然有干霄之兴,若公输氏当巧而不巧者也。北齐萧悫'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先生则有'微云澹河汉,疏雨滴梧桐'。王融“日霁沙屿明,风动甘泉浊”;先生则有'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何逊之诗句精者有'露湿寒塘草,月映清淮流';先生则有'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此与古人争胜于毫厘也。

    皮日休:《郢州孟亭记》)其抒情之作,如《岁暮归南山》、 《早寒江上有怀》、 《与诸子登岘山》、《晚泊浔阳望庐山》、《万山潭作》等篇,往往点染空灵,笔意在若有若无之间,而蕴藉深微,挹之不尽。严羽以禅喻诗,谓浩然之诗一味妙悟而已(《沧浪诗话·诗辨》。

    苏轼:子瞻谓浩然之诗,韵高而才短,如造内法酒手而无材料尔。

    王士源《孟浩然集序》:骨貌淑清,风神散朗;救患释纷,以立义表;灌蔬艺竹,以全高尚。

    樊泽:故处士孟浩然,文质杰美,殒落岁久,门裔陵迟,丘陇颓没,永怀若人,行路慨然。前公欲更筑大墓,阖州搢绅,闻风竦动。而今外迫军旅,内劳宾客,牵耗岁时,或有未遑。诚令好事者乘而有之,负公夙志矣。

    蔡传:孟浩然诗组建安,宗渊明,冲淡中有壮逸之气。

    清代王士碌曾举浩然《晚泊浔阳望庐山》一诗作为范本:诗至此,色相俱空,政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画家所谓逸品是也。

    清代潘德舆《养一斋诗话》:东旭早光芒,浦禽已惊聒。卧闻鱼浦口,桡声暗相拨,日出气象分,始知江湖阔、太虚生月晕,舟子知天风。挂席候明发,渺漫平湖中。中流见匡阜,势压九江雄。香炉初上日,瀑布喷成虹,精力浑健,俯视一切,正不可徒以清言目之。

    闻一多:正如当时许多有隐士倾向的读书人,孟浩然原来是为隐居而隐居,为了一个浪漫的理想,为着对古人的一个神圣的默契而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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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丙:甲骨文作“卜丙”,姓子,名胜,成汤的次子,商朝第二任君主,死后追谥为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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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庞德公子

    庞山民(又作庞倦民),魏黄门吏部郎,娶诸葛亮二姐为妻。

    庞德公孙

    庞焕,字世文。晋牂牁太守。

    庞德公从子

    庞统,字士元。刘备谋士,任军师中郎将。

    庞林,庞统之弟,蜀荆州治中从事,后任魏钜鹿太守,封列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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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残唐五代史演义》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唐末五代第一猛将。地位相当于《说唐传》中的赵王李元霸,天下无敌,使八百斤禹王槊,人称飞虎将军。野史中曾说李存孝引领十八骑攻取长安,虽说是夸张之词,但也能看出李存孝的勇猛,连第二名的王彦章在他手下都打不了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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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元前299年,秦王以结亲为名,约楚怀王去武关(今陕西省丹凤县武关镇)相会。楚怀王再次不听屈原劝阻,听信子兰之言赴会,果然被秦兵劫持,押送到秦都咸阳。两年后,他逃跑不成,忧愤而死于秦。他死前,秦军攻楚,杀楚军5万,夺去15座城市。公元前280年以后,秦军更开始集中兵力攻占了大片楚地,并于公元前278年由名将白起率兵攻占了楚国都城郢。楚国就此一蹶不振,一步步地在走向灭亡。在郢都陷落后,伟大的爱国诗人和政治家屈原不忍心眼见楚国灭亡,投汨罗江(在今湖南省湘阴县北)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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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渠伯:为谢深甫次子,赠太师,追封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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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然的境界:“最根本的东西是宇宙。人格是人性与超人性的综合”

    1942年,林同济在《大公报》战国副刊上发表了一篇很值得注意的文章《寄语中国艺术人》,以尼采式的诗的语言,酣畅淋漓地号召三种人生的境界。第一步是“恐怖”,看透时间与空间的无穷,在这无穷之中看出自家的脆弱,那终究不可幸逃的气运——死亡和毁灭。灵魂因此而发抖,因发抖而后能追求,能创造。第二步境界是“狂欢”。狂欢生于恐怖,又战胜了恐怖,我思故我在,我在故我能。把握着宇宙的节拍,与宇宙打成一片,我征服了宇宙,我就是宇宙。我就是创造,一个混乱的创造。最后一步境界是“虔恪”。什么叫虔恪?是“自我外发现了存在,可以控制时空,也可以包罗自我。”在自我与时空之上,发现了一个无限的绝对体,它伟大、崇高、至善、万能,虔恪就是在“神圣的绝对体面前严肃屏息崇拜。”25

    在这里,林同济令人惊讶地表现出了强烈的宗教意识。这是他所崇拜的尼采所竭力要破除的。尼采大声地宣布:上帝死了,这意味着:不仅基督教的上帝死了,而且一切形而上的绝对之物都死了,古希腊以来维持欧洲思想几千年的逻各斯精神终结了。从此,价值只具有相对的意义,一切取决于人的自我选择、自我创造。只有在绝对之物死亡的废墟上,尼采的超人才有自己的生存之地。然而,林同济从一开始,就相信天命的存在,相信宇宙间时空的无穷之令人敬畏。虽然他以一种存在主义的姿态,号召反抗宿命,战胜恐怖,但他的归宿点依然是“和宇宙打成一片”,最后是对宇宙这样一个“无限的绝对体”的膜拜!

    尼采不相信彼岸世界的存在,形而上世界的存在,只是要“忠实于大地”,26忠实于现实人生本身,但林同济却相信形而上的绝对存在,人们所要忠实和崇拜的,不是“地”,而是“天”,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天”,作为形而上的宇宙自然神。

    林同济是民族主义者吗?林同济是尼采的信徒吗?答案是矛盾的,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国家与个人,虽然在他的文化形态史观中,占有重要的地位,甚至被人误解为鼓吹法西斯国家主义和超人,然而,在林同济的内心,所谓的国家民族也好,个人的强力意志也好,统统不具有终极价值,他的终极关怀在超验的世界,在冥冥中的“天”。那是一个形而上的“无穷”所主宰的世界,是一个由“一”所规定、所创造的的世界,在这样一个自然和宇宙之神(不是人格神,而是形而上之神)面前,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都是卑微的。所以,在鼓吹民族主义的时候,林同济一直感到国家和民族缺乏神圣的渊源,为了使中华民族真正成为一个有公共信仰的共同体,他要主张恢复传统的“祭天制”,所祭的是天的神秘的无穷性。27 同样,他在鼓吹尼采式的超人的时候,又会要求“我们的理想人格,是热腾腾的爱与恨,再加上深抑抑的一个悔。”这个悔,不是儒家式的道德自我反省,林同济将它看作是“小悔”。他所提倡的是一种宗教式的“大悔”。“大悔”与限于“知过”的“谦冲”不同,乃是一种达于“知天”的心灵体验,一种神秘的“谦悯”感。他说:

    小悔只检到“行为”,始终超不出“人的境界”。大悔要检到人生的“本体”,势必牵到整个宇宙问题,而“神的境界”乃无形中托出。任你叫它为绝对、为上帝、为自然、为道,那无限性的体相,刹那间要掠过了你的灵魂。是极伟大极庄严的刹那。28

    可能是感到《战国策》中的言论被世人误解至深,林同济在1942年以后逐渐从对民族主义的狂热转向自然宗教的省思,而且对中国传统的道家越来越感兴趣。本来老庄思想中就有“天道”的形而上成份,也有与尼采“超人”思想默契的道家式个人主义,林同济力图将这些思想打通,以道家为中心,为中国人建立一个人格的基础。经过多年的思考,1947年,他用英文在美国著名的《思想史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中国心灵:道家的潜在层》的文章。针对国外一般学者认为中国人都是儒教徒的普遍看法,林同济说:实际上,每一个中国人也同时信奉道家学说,中国人的性格中具有双重性。我们从社会层面尊重儒家,而在个人层面信奉道家。显然,林同济在儒、道之间,更中意的是后者,因为在他看来,道家代表了一种“我行我素”的自由精神,表现出的是一种唯美的性情,“它不断地寻求表现,但绝不愿意固化为制度形式”。接下来,林同济将道家与西方的个人主义者和佛教徒作了比较,在他看来,道家与尼采的精神是相通的,“道家思想可以被定义为经过尼采口中的‘伟大的不信任’之火洗礼的浪漫个人主义”,他所表现出来的正是一种“狄俄尼索斯式的叛逆”。29

    儒家与道家,构成了中国知识分子双重心灵。林同济是儒家?还是道家?从他对儒家的唯德世界观的激烈抨击来看,似乎他不应该是一个儒家。然而,中国知识分子的特点在于,他的观念意识与其行为模式之间常常是矛盾的。就像鲁迅一样,在他激烈批评儒家的姿态背后,又有着明显的儒家的精神痕迹:深刻的忧患意识、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等等。在这个意义上说,林同济也是一个儒家徒。民族主义的张扬需要儒家的入世精神,问题在于,他与真正的儒家区别在于:儒家的安身立命所在是通过内圣而外王,最后所希翼的是人心与宇宙相通的道德境界。但林同济从骨子来说,追求的却是天马行空式的自由精神,他的终极理想之境是那种与自由的心灵与宁静的自然合二为一的道家式审美境界。然而,在一个国破家亡的乱世之中,他果真能够安下心来做一个超脱的道家?又如何调和奋斗的儒家与逃逸的道家之间的紧张?

    为了解决这一冲突,将民族主义所必须的儒家入世传统、尼采的生命强力意志和道家的精神自由整合在同一个人格之中,林同济将道家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是道家的原初形态:“叛逆加隐士”。中国人的潜意识中都有道家的反叛和退隐意识,不管他是否真的叛逆还是退隐。“道家信徒之所以隐,是因为他藐视一切;但这种藐视不带痛苦成份,他是兴高采烈的退隐的”。隐士所追求的是中国山水画的境界,那种“人与自然合二为一的境地,这种艺术给人的最大满足在于它的泛神式的宁静”,中国的道家徒正是通过山水画而使自由王国永存。显然,沉湎于自然超越境界的林同济最希翼的,是当这样一个自由自在的叛逆式隐士。但他知道,在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国年代,那是过份的奢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说一般中国人是道家徒,实际上他们通常是以第二种类型表现出来的,那就是“流氓”。在道家看来,一个人内心体验可以与他的外部行为区别开来,因此广大的“流氓”虽然内心有自己的价值观,但依然高高兴兴地从众,随波逐流。或者倒过来说,“尽管每一个中国人都继承了儒家的无数繁文缛节,他的心灵仍像空中的飞鸟一样自由”。但这样的“流氓”是为林同济所不屑的。于是,林同济提出了道家人格的第三种类型:“回归主义者”:

    这样的道家徒在断然出世后又决定重返社会。他曾经批判自我和所有形式,带着火燃尽后的余灰退隐山间;现在又像虔诚的斗士一样高举形式的火把冲进山谷。经过大胆的否定之否定,这位道家信徒用意志力使自己成为最积极的人。回归主义道家信徒是中国文化所能产生的最高层次的人格。在中国人眼中,他身为道家却为儒家思想奋斗,是最伟大的政治家。30

    就这样,林同济通过将儒家与道家、尼采与庄子的结合,展现了一幅道家回归主义者的悲壮人格。这种入世的、战斗的道家,表面看起来与儒家无异,但他的内心充满悲凉,知道一切终究是空,一场空。但他以一种西西弗斯式的存在主义精神,唱着《福者之歌》中的著名词句:“让我来做这一切,我心系永恒,无所企盼。我说:‘这不是我的’,无所悲哀,准备战斗”,坚定地前行,不在意成功或失败,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口气。31

    从提倡尼采式的“战士式人格”,到认同道家的回归主义,不过几年功夫。在无情岁月之中,林同济从意气风华的青年步入了历经风雨的中年。他不再相信理想的实在,已经悟透了人生原是一场空,按照他的内心所愿,本该乘风而去,退隐山林,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但他心有不忍,依然怀着虚无的理想,在人世间奋斗。从外表看来,人们都会以为他是一个再标准不过的儒家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是道家的,姿态是尼采的。他以尼采补庄子,遂成为独特的道家回归主义人生。这样的人生,既参透“苍天”,又听从“大地”的召唤,以悲壮的战斗姿态,将“天”“地”沟通。

    时代的变化令人晕眩,偌大的中国已经没有林同济的位置。《战国策》是办不成了,在大银行家陈光甫的支持下,他在上海办了一个海光西方思想图书馆,不再期望速战速决的胜利,而是相信持久的渗透力量。尼采式的“激扬四射、压倒一切”的戏剧人生,变为中国道家式的以柔克刚,以一种“大自然般的泛神节拍,不急不缓,永不停息”。321945年以后的林同济,有多次到国外长期任教的机会,临解放以前,父亲也劝他出走海外,但林同济怀着道家回归主义的信念,还是留了下来。没有想到的是,他需要“大地”,但“大地”并不需要他。他只能在大学里面教英文,研究莎士比亚。即便如此,政治运动的风暴也没有放过他,让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右派。后半生的生活是凄凉、孤独的,只有在中国山水画和中国古典诗词中,他才稍稍找到一点自由,那种心灵与自然“天人合一”的快乐。

    直到70年代末改革开放开始,林同济才重新看到了希望,他的激情又重新涣发了。整整三十年之后,林同济重新访问美国,他在自己的母校伯克利作了三场演讲,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报告,是他毕其一生,对中国思想精髓的研究总结。在这篇他一生中最后的文章中,林同济谈的主题是“天”与“人格”。他告诉西方同行,中国人的思想不止一个人文主义,从先秦时代开始,中国人就在为人文主义寻找一个超越的基础,儒家、墨家和道家,都很重视“天”,重视人与宇宙、自我与整体的关系,中国人的心灵一直在探索着一种宇宙的和谐统一,我们可以把中国的人文主义称为宇宙的人文主义。然而,对宇宙的探索,归根结底是对人格的寻找。在中国,重要的是人格,人格是中国思想的精髓,是它的终极关怀所在。“它不仅要与社会融为一体化,也要与宇宙融为一体。最根本的东西是宇宙。人格是人性与超人性的综合。”林同济最后坚定地说:

    如果你问在中国人眼中,人到底是什么?关于人的唯一的定义是:人就是他自身所认同的价值。——价值是与宇宙相协调的,宇宙中包含了仁爱和变化,永远在创造,在繁衍。容我这样说吧,中国人认为你将自己和宇宙联结起来之后,你就使自己变得神圣了,你承诺对宇宙的终极忠诚。你与上帝而不是与牧师合二为一。

    这就是中国人的方式。

    两天以后,过于兴奋和疲劳的林同济,突发心脏病,在旧金山去世。这篇演讲,也成为了他的临终箴言。

    从竞争的民族主义到尼采式的战士式人格,最后回归与宇宙的“天人合一”,林同济一步步从历史走向哲学,再归皈宗教,从凡俗走向神圣,从尼采走向宇宙神。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丰富而紧张的心灵,在其中,西方的尼采与中国的庄子、儒家的入世与道家的超脱、国家的集体目标与个人的生命创造,如何奇妙又矛盾地交织在一起、相互激荡,相互渗透。世俗与神圣的错位、“天”与“地”的紧张、功利与价值的冲突,这一切都构成了林同济异常复杂的内心世界。这样的内心紧张,一直到晚年,当他参悟人生,找到宇宙与人格的同一性的时候,拥有某种中国式的自然宗教情感的时候,他才慢慢平息下来。他坚信,自然与人,宇宙与人格是无法分离的。当他这样说的时候,在宇宙与人之间的所有中介物,如民族、国家等等,一下变得无足轻重。这并不意味着林同济不再关心国家的命运,而仅仅是证明,民族主义并非中国知识分子的终极价值和关怀所在。在一个以力为中心的战国年代,林同济为建立一个拥有强大竞争力的民族国家呼吁过,但他内心所希翼的,却是一个自然的、审美的、宇宙与人心和谐共处的世界。这是中国知识分子的宗教,一种相信宇宙与自我共在的自然宗教。假如没有这样的超越意识,现代中国的思想,将浅薄得多、无趣得多。林同济以自己的心路历程,印证了中国人心灵的丰富和复杂,从他这里,可以丈量出现代中国思想的某种深度和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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